“只污损了这五本吗?”
成哥儿揉把泪,侧头点头。
“没出息的样子!”缃绮嗔骂一句,仿佛看到了小弟寿奴那遇事乱方寸的窝囊样子。
“这书污的蹊跷,一定有人捣鬼。不过幸好只污损了这几本,也算你命好。若是污浊的是那些孤本,可就回天无力了。”
成哥儿是个机敏的,闻弦歌而知雅意,忙一把拉了缃绮问:“好姐姐,你曾是名门才女。你说说,可还有何法子,或者,哪里能买到这书?”
缃绮看他急得额头青筋暴露,忙宽慰说:“这书无处可买,当时大公子自己抄誊的。看墨色,有些年月了。当是他少时之物。”
成哥儿绝望地瘫坐地上,捶着自己的头发泄。
“大公子一定会赶我出府的。我该怎么办?”
缃绮将书凑去鼻尖闻闻墨气,又翻弄纸张,她对成哥儿说:“既
然你喊我一声姐姐,信得过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把,只是你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成哥儿见缃绮说得成竹在胸,将信将疑问:“姐姐可是有什么法子?”
缃绮说:“仿了这书卷的笔迹,再誊抄一本。混去这些书里,神不知,鬼不觉。”
“这,也可以?”成哥儿呲牙咧嘴,似觉得缃绮痴人说梦。
雪狸抢白:“你去打探打探,宫里太皇太后娘娘的经文都是我家小姐代抄,仿写历代名家抄的经文,神韵分毫不差的。遇到我们家小姐,你是遇上活神仙了。”
“新书墨色新,需要烘干做旧。然后压去书箱最下面,不过一两年光景,墨色纸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