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片刻说,“你错在找人绑架薄思妍。”
楚邕庆不认为这是导火索,当然绑架这事就怪现任妻子太能闹,她说要给薄思妍一点颜色瞧瞧,就为了给女儿楚茜茜出一口恶气。
然后楚董事长夫人就找了个手脚麻利的去绑架薄思妍。
楚董事长夫人认为,薄思妍是个假千金,她来路不明,她身世不堪,不会有人管她死活,而楚家怎么说也个富家豪门,薄思妍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就算知道绑架她的人又能怎样?她拿什么来对抗?舆论吗?笑话,顾家二公子那事吵得要翻天,薄思妍最后还不是低头认输,她还不是退婚求自保?
楚董事长夫人这么想,就真的壮起胆子那么做,她实施绑架计划,单纯就为出一口恶气,她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楚邕庆问,“薄思妍是薄矜寒的女儿吗?”
电话那头的人回答,“不是。”
薄思妍不是薄矜寒的女儿,但她也不是什么野种杂种。
具体她什么来路?她亲爹是谁?其实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清楚,就是接到上级领导电话,真的就一通电话而已,电话那头的人警告十足,这边立马闻声色变。
这么看来薄思妍不好惹,此前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有人意识到问题不简单,或者说小人物不是小人物,薄思妍不是无根浮萍无根野草。
“她到底什么来路?”楚邕庆想问清楚,他想知道薄思妍背后的靠山是谁?不可能是陆家,陆家现在就只剩下个老太太裴董,这老太婆没几个年头了,她人现在是苟延残喘,最多还能熬五六年吧,裴老太太不足为惧。
至于陆时晟,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新人,说是商界领袖,就当他是吧,只是他再厉害也是个年轻人,他没那么大能量,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就可以让那么多客商纷纷打电话来跟楚氏集团解约。
“总之这次你栽得不冤。”电话那头的人不多说了,只知道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薄思妍。
楚茜茜跑到公司来看望爸爸,见到爸爸面如死灰,楚茜茜很愧疚,她哭着跑去锋锦集团找陆时晟,她说,“我求你,求你不要做得这么绝,陆总,我爸只是一时冲动。”
陆时晟冷漠看着哀求的人问,“一时冲动,杀人放火在你们看来算什么?”
“陆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不能给楚家一次机会吗?”
“哼,我没给你机会吗楚茜茜?是不是你违法犯错在先,你知错不改也就算了,你还想拿楚家压人,换做你乐意吗?”
“还有,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父亲楚邕庆打的什么主意?”
“你父亲本意是想整垮锋锦集团,因此借你在我集团离职的问题大发雷霆不依不饶,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算盘,什么爱女心切?只不过是想借着一个由头意图扳倒我锋锦。”
“结果适得其反,他自掘坟墓,这么说,不是我要让楚家破产,是你们自己在找死!”
楚茜茜看着冷狠无情的人问,“到底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们楚家?”
陆时晟冷笑问,“放过你们楚家,那你放过我的妍妍了吗?”
“我说了那是意外。”楚茜茜愤怒喊,听到他亲昵喊那个女人的名字,单单是两个字——妍妍,从中可知他有多在乎那该死的贱人。
楚茜茜恨薄思妍,就因为那贱人,薄思妍该死。
楚茜茜握紧拳头,她注视着坐在办公位里的男人,这个男人她爱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他回报自己竟是要楚家破产。
既然这样,她也不忍了。
楚茜茜突然撕开衣服,她说,“陆时晟,你不放过我父亲,那我也不会放过你。”
她搞得自己衣衫不整。
眼下只有这一招了,楚家不能有事,陆时晟是知名人物,只要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那锋锦集团上下都会受影响,尤其是锋锦集团的股票,既然楚家不好过,那陆家也别想好过。
楚茜茜走过去说,“现在办公室里就我和你,陆时晟,我有一百个理由对外解释说我们的关系。”
陆时晟俊脸寒沉,他注视着不知悔改的人,眼里只有鄙视。
楚茜茜无所谓了,她说,“陆总的大集团办公室里还有我认识的同事,你想不到吧。”
陆时晟不以为然。
楚茜茜想,你不在乎我,可总会有人在乎我,“那人会帮我把记者放进来。”
陆时晟:“……”
楚茜茜问,“是不是后悔了,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