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只有做鬼来找我啊。”一脚将侍女踢开,刀子从血肉中抽出,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鲜血从那没有被遮住的肚子中流下,沿着那层层叠叠,逐渐滴落在地上,贾钱不在意的看着地上的侍女。杀人,不过是一刀的事情。
“你,不得……好死……”用尽全身的力气,侍女伸出手指着贾钱,血色从她的嘴里涌出,染红了白皙修长的脖颈,然后渐渐在地上聚集。
狠狠的瞪着的眼睛,看向那遥远的苍天,她死不瞑目啊。那强大的怨气和即使死了之后依旧没有放下的手,让周围的士兵们互相看了一眼。
“怎么了这是?”出去一圈回来就发现这一副案发现场的情景,齐远的眉头狠狠的皱起。他就知道今天没什么好事。
不就是离开了一会儿吗。这就一条人命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只是他也知道,今天不会以和平收场的,流血都是小事了。
他可是知道,许多由皇宫中直接派遣的那些禁卫军,也是出动了不少,而那些禁军去的地方,不是他们能够搞定的。
待得到属下的一番解释之后,齐远叹息着走到侍女的身边,然后将那双充血的眼睛合了起来。然后握住那指着天际的手。
“放心把,他跑不掉的,安心的去吧。我保证,他一定会去地狱的。”声音放的很是温柔,那渐渐变冷的尸体上,抬起的手却是忽然的放了下去,似乎是听到了齐远的话一样。
“唉!”一声长叹,齐远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住了侍女的身体,走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狼狈啊。
之后,直接转身,顺手抽出自己腰间的刀,对着贾钱还拿着刀子的手直直的砍了下去:“贾钱拒捕在前,更是出手伤人,此乃警告,再有下次,直接斩杀。”
宏亮的声音的惹来了士兵们的一众应和,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捂着自己被斩断的手哀嚎不已的贾钱。
“你死定了,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凄厉的声音从贾钱的嘴里发出,看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手掌。脸色煞白。
“呵,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死吧!”齐远刚想说些什么,看着那匆匆从屋内跑过来,脸色焦急的士兵。忽然改变了话语。
“你!”张大嘴,看着士兵送到齐远手上的东西,那之前还在垂死挣扎的贾钱,失血过多本就煞白的脸,更加的面无血色起来。
“我什么我?”有兴趣的问着,在贾钱那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手中的布包打开,看着里面的那些书信,扬了扬唇角,要的东西到手了。
“那,那不是我的东西,是有人污蔑我的,请官爷您明鉴啊。”此刻顾不得自己的手了,完好的手直接抱住齐远的腿,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那表情那神态,活生生一个被冤枉的好人一枚。对此,齐远不过是将那抱着自己的腿的贾钱一脚踢开了。
那血都蹭到他的衣服了,他一个大男人的,洗衣服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啊。将手中的东西仔细包好,齐远做了一个手势。
“走吧,将这人收入监牢,等候处理,另外,这期间,不许任何人去探监。违者,同罪!”骑上门外的骏马,齐远带着东西,向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的那些士兵,恭敬的送走齐远之后,直接将那赖在地上半昏迷中的贾钱给拖了起来拴在了马后面,然后一路疾驰回了衙门。
十里长街,血染大地,今日的京都格外的安静,街道摆摊的小商贩们,看着那地上长长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血色,浑身以及激灵。
有大事要发生了。这是小贩们共同的看法。地上的血迹在细雨的冲刷下渐渐流淌开来,小贩们干脆的对视一眼之后,收摊回家了。
本该热闹异常的街道,眨眼间便是空荡荡的,开着店门的商家们,不知何时不约而同的开始闭门不出起来。
今日的京都,没有人气,溢满了杀伐与森寒。冰冷的,仿佛昨日京都的热闹都是假象。
此时此刻,皇宫御书房中,林之宴跪在地上,低着头看着那光滑明净的地板。宫人们实在是太轻快了,地面干净的都可以照出他的样子了。
他的上方,是黑着脸的皇帝,手里的奏折握的咯吱作响,脸色冷的像块冰一样,散发着森森的寒意。
“林之宴,你不给朕解释一下?”直接上手上已经褶皱的奏折给扔了下去,这是刚才宫外忽然加急送来的奏折。
里面所述的东西,自然就是此刻依旧在京都中发生的那些抄家之事了。而这一切的主使者,却是他眼前这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