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文章,一下都怔住了,眼看着周进的车疾速消失在通道深处,撞开的铁丝网又迅速弹回去遮住入口,才纷纷回过神去追。newtianxi.com可是这一下撞过去,撞倒的油桶到处乱滚,加上铁丝网纠缠,着实费了半天劲儿才弄开,等追进去的时候,早已经追不到了。但所有人还是气急败坏的尽力追着。
周进从通道穿过后面的广场,一直绕到山边。但国忠为要追,也不是没有可能。周进不敢有丝毫懈怠,绷紧了十二分的警惕,车子带着特有轻哧声疾速从狭窄的山路掠过。开出不到一千米左右,眼前猛地晃过两束极亮的灯光。
光线太强,完全看不到后面是什么车。周进霎时只冷静的想到,这条通路国忠为不可能知道,他要追也是追在后面。这辆车迎面开来,他知道这条路。
他立刻想到这辆车主了。与此同时左胸一阵剧痛,鲜血迸溅出来。透过大灯光,隐约可以看见对面的车足有数米高,是一辆极大的货车,把狭窄的山路死死封住。周进把牙一咬,猛地倒车后退出数米,忽然车子冲下山坡,以一种u字奇特的形状挂在几乎近45度的山坡。车猛烈的撞翻一路杂乱的小树,迅雷般的速度冲向货车身后,冲回到山道上。周进胸前的血早已经透了,衬衫前一片浓稠。
赵森二话不说,撇下货车换一辆小车紧追不舍。他说什么不能失了这次机会。这一回要国忠为帮忙才能堵住周进,要是杀不了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周进的车跌跌撞撞奔在前面,但是极快,赵森拼近了全力去追,不断再开枪,但都没有刚才那只冷枪能够伤人了。
应七赶到的时候,赵森还在锲而不舍的紧追。周进甩开他一段距离,试图伸手堵着枪口,根本堵不住,车厢里已经全是血。应七顾不上找元凶,抢下周进拼命的赶去医院。
到医院应七给霍一飞只三个字短信,“来医院!”
霍一飞接到应七短信的时候,也正在堂口和人谈一桩买卖。他不知道今天周进和应七同桑尼交易的事,但看到应七这短信,心里就一哆嗦。这时候,草木皆兵。应七忽然叫他去医院,绝对不会有好事。他也顾不上交代这生意,转身就直奔医院。赶到德仁医院二楼的手术室,从楼梯口到走廊,零散站着十来个人,都是刑堂的人。霍一飞只觉他们看向自己的眼中都透着异样,顿时心愈发一步步往下沉。走廊尽头应七独自坐在长椅杵着头,霍一飞看到他在这里,更可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勉强挨了两步,只觉得腿都软了,恐惧的几乎不敢再往前走。
应七看见他,连忙走过来,看霍一飞脸色煞白,怕他害怕,忙先道,“没事,你进哥没事,受了点小伤。”。
霍一飞咬着嘴角半晌才吐出一口气,连忙伸手在身后撑了一把墙,大惊之后,几乎站立不稳。
应七见他竟吓成这样子,怕他不信,忙又指着手术室,“伤都处理完事了,刚才willon要做个什么透析,一会儿大概就出来。”
霍一飞点头应着,跟着他到长椅坐下。半晌之后,声音还犹自打颤,“七哥,怎么回事,怎么会出事的?”
应七道,“你别害怕,没事了,这是有惊无险。”,他虽这么说,自己也是心有余悸。真是有惊无险,要是有惊有险的话,在那种狭窄的山路上一个差池,恐怕连自己也要连人带车滚进万丈深渊了。他把今天跟桑尼的交易草草转述一遍。应七一直在外面接应,没有跟赵森正面照面,并不知道打伤周进的是赵森。他后来赶的后山时候,只顾了救人,也没有看清楚是谁在开车。但应七心里的估计,今天这事跑不了赵森,一定有他参与。
这也不用猜,赵森同国忠为的合作江湖盛传。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何况国忠为毕竟是警察,他有心毙周进一个拒捕抗警,是有的,但他很难会知道那停车场下面的密道。赵森虽然跟他合作,还是要给自己留一手。
应七道,“昨晚这位国署长,连警铃都没有打过一声。他根本不是抓人,是要杀人,他想诬陷你进哥一个拘捕袭警,干干净净除掉他。”
霍一飞咬牙道,“狗急跳墙,他也是孤注一掷了。”他早一周前就听b都的何部长说过此事。“据说上面早已经决定停止这次整顿,因为涉及面越来越大,再弄下去只会牵扯出更多后面的人。但是国忠为迟迟不肯复命,他担心这次整顿没有效果,影响以后的前程。现在他能拖一天是一天,就要抢在复命之前做掉和记。”
应七阴沉道,“没错,只要拿得出成绩,谁也不会追究他违命的过失。可要是拿不出成绩,我看他也死的惨了。我要是他,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