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拦,哪里还来得及,就看他闪电般到扈璨身后,几个人挡着视线,也看不到他要怎样,扈宇连忙奔过去,只看到他扬起手肘砸在扈璨后脑。mijiashe.com扈璨在那种情况下竟还反抗了一下,但他的力气怎么能敌过大十来岁的少年人,几下被打倒在地上,扈宇跑过来,正看到一拳抽在他脑袋上,扈璨闷声昏了过去。
扈宇一阵心悸,慢慢的冷静下来。那人看着他,意思是已经这样了,怎么办?扈宇低喝道,“你的车呢?!还不赶快扶他上车!”。那人的车停过来,几人看看左右无人,一齐将扈璨夹在中间,呼呼拉拉上了车。
到车上那人又掏出一瓶矿泉水给他灌了几片药片。扈宇抓住他问,“你给他吃什么东西?!”,那人道,是安眠药!看看扈宇笑笑说,“做都做了,你还紧张他的性命啊?”
扈宇没回答,转过头去。望着车窗外面。车又在市区里绕了七八圈,才从小道拐出市区,走上通外市的高速公路。天忽然暗下去,布起了乌云,四野一片苍茫。这里不是崇山峻岭,远没有那深山老坳里的艰险可怖,但在扈宇望去,却更加显得苍远朦胧,更加充满诡异。
不一会儿天飘起细碎的雪,夹着雨水的雪花把道路污的一片泥泞。那人叫开车的加大油门,车碾着泥水奔出去,开的过猛,几次差点撞车。扈璨昏的很沉,即使这样也一点都没有醒。
回程的时候天已近黄昏,扈宇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到平嘉车站的时候才发现扈璨已经昏迷不醒,原来他们打的那几下比想的要重很多。那几人主张不如捅死他算了,弃尸山野,神不知鬼不觉,但扈宇还是坚持放他一条生路。
他又给他喂了一把安眠药,那水灌进去。这个药其实是那人在精神病院弄来的,给病人吃的镇定药,所以扈璨后来脑子才会坏掉。接应的很快到了,是个中年妇女,看扈璨奄奄一息这样就皱了眉头,说恐怕送不出去就会死掉,他们还要走很远的路。扈宇让他别废话了,钱也没有要,中年妇女才欢喜的打开车塞进去。扈宇看到一车都塞满了孩子,里面空气污浊,恐怕那女人说的也是实情。
他最后收拾东西,看有没有残余的证据留下,看到那个篮球,想了想卷起来打开车门塞在小球怀里。最后留给他就只有这个篮球。
事情绸缪了很久,但整个做来也不过一分钟。扈宇有点发怔的望着开在雪雨中缩小成一个灰点,同伙叫他快上车,一行赶回市区。
到家门口时,扈宇站住深吸了一口气,才猛的推开大门,三步并两步跑上去楼去。扈中和正在和几个朋友打麻将,扈宇看了一眼,奔过去口气急促起来,“爸爸,小璨……!不见了!”
扈中和吃了一惊,说“你说什么?”,扈宇喘着气把事情重复一遍。说他带小璨在打篮球,打得口喝了,小璨向他要十块钱买冰淇淋,他看卖冰淇淋的就在广场一边,便给了钱让他去买。谁知道这一转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广场上人来人往,他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当时四下去找,谁知一直找到现在,整个广场那一片不知道找了多少圈,根本没有人影。
扈中和一听就急了,一掌抡过去,喝骂,“你怎么看弟弟的?!”,扈宇给他抽的跌倒在地上,几个朋友连忙上前劝,一边劝说还是先找人要紧。扈中和顾不上打他,也怕扈璨真的有事,先遣家里的佣人连忙去找。
扈宇在地上爬起来,就地跪直,听着父亲匆急的打电话,一会儿上来取了外衣匆匆的出门。他脸上出奇的一点表情也没有,不知道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
扈中和那会儿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想来t市也就这么大,怎么翻也能把儿子找出来。他多半想到的是绑架,可能有对头绑了小璨来勒索,已经报了警,警局都是自己的朋友,布下天罗地网也能把这些人找到。况且绑架也是为了钱,他立刻让公司把自己全部能挪动的流动资金取出来,忐忑不安等着绑匪的勒索电话。
然而三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动静。警察局和道上的关系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广场人来人往,根本没有人注意一个小孩子,唯一找到那个买冰淇淋的,他只说那天很多小孩子买冰淇淋,他根本不记得是哪一个。再找下去,竟是渺无音讯。
扈中和发觉事情的程度远超过了他想象。他开始细心回忆事发的经过,自然第一个想到事发前晚,圣诞节晚上把扈宇一个人抛在家里的事情。心底像是陡地一震,扈宇和他说的那些话,他说的事发经过,立刻在脑子里一圈圈盘旋起来。扈中和想起警局那边跟他说的,动用警力查遍了所有关口也没有消息,照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