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欢咬唇,她莫名想起男人湿热的吻,带着灼热的气息压过来。
她以为他是硬邦邦的,结果他的唇,很湿热。
带着那份强迫。
她挥散了去,没注意到自己耳尖的微烫。
“别这么叫我。”
南欢把自己那双筷子给他,她又拿了一双新的出来。
战修聿看着她那双新筷子,眸子漆黑闪动。
这是有新的,还给他老头子吃过的?
男人薄唇翕动,“不喜欢欢欢这个称呼,还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南欢:“……”
这不是显然易见的吗!
狗男人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
她深吸一口气,吃了口豆腐,烫得咳嗽几声。
面前一杯冷水递过去,男人嗓音淡淡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急什么。”
他拿过纸巾,擦拭她嘴角的汁水。
南欢咬唇。
她无意间与男人修长的指腹擦过。
一丝浑身发麻如电流的感觉,萦绕脊背,有些微妙的感觉。
“我没急。”
她看他一眼,低头默默吹了下。
战修聿眸子漆黑如潭,男人盯着她粉粉的吐出的小舌头,喉头上下滚动。
他浑身,都在硬疼。
南欢扇了扇风,烫得喝了口凉水。
她娇唇轻轻咬了一口,汤水缓缓流淌唇角,被她舔了下嘴巴。
男人看着,喉头更是一紧。
战修聿一言不发,慢条斯理用了晚餐。
两人吃完,南欢简单收拾了下,放在洗碗机里。
他们给她找的房子不错,有自动洗碗机,省得她诸多麻烦。
南欢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清隽男人,一愣。
“你怎么还没走?”
她看到他时有些恍惚。
天都黑了!
南欢见他没挪窝的意思,“你们战家不是有规矩?每晚十点之前必须到家。战修聿,你还想赖在我这儿不走?”
她秀眉微拧,饭都吃了。
他亲了她也摸过她了,他还想怎么样?
得寸进尺?
男人气压有些沉,身躯挺拔硬挺。
他伸手将她带进怀里,眸子染着几分欲。
“密码锁,是慕言的生日?”
战修聿抬手,捏住她的腮帮和软白的下巴,粗粝的指腹摩挲着。
南欢被他捏疼了。
她咬牙道:“战修聿,你弄疼我了……”
她就要拂开他的手。
男人薄唇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亲了会儿。
他眉头冷挑,“告诉我,是不是?”
南欢:“……”
所以刚刚吃饭的时候,他一声不吭,看起来心情很差。
就是在想这个?
她眯眼微笑道:“是又怎么样?”
气死他!
气得他最好摔门离去,赶紧从她这儿滚!
南欢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实际,男人俊脸只是一瞬间的冷沉几分,顷刻便恢复如常。
他薄唇冷淡道:“换了。欢欢,听话。”
战修聿揽住她的细腰,摁进怀里摩挲。
南欢恼意,她与男人对视。
“我凭什么换?我乐意用谁的生日当密码锁,就用谁的。”
她淡笑道:“你也可以用苏洛当你房间的密码锁。”
战修聿眉头青筋跳了跳。
他没事干用那女人的做什么?
男人嗓音低冷道:“你就那么喜欢慕言。怎么不跟他订婚,偏要跟战家退婚?”
南欢微微一笑。
她唇角微勾道:“我愿意。我就爱吊着他怎么了?你不乐意看着你的亲兄弟被我染指,你最好一直盯着我。否则哪天我就把他……唔。”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捧着她的后脑勺,如暴风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似是带着惩罚的轻咬,她疼得反咬他一口。
这场吻,谈不上多舒服,满是疼意。
“战修聿,你有病是不是!”
她只是激将他,想逼他气得离开,怎么他偏偏反应这么大。
他凭什么不走?
男人扣住她的腕子,扯着她就往她浴室里的方向走。
南欢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