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走,死缠了为你望风,还赚人家进水。kunlunoils.com若被外人见到……”
“娘子,莫慌,你我夫妻还计较得什么?”昭怀拿腔作调的调侃,一脸的戏谑。结果如意递来的衣衫披上,随意在腋下打个结。
如意慌得在昭怀耳边低声几句,昭怀寻了如意的眼神望去,见一个熟悉背影转身下了山坡,慌得春晓双腿发软。
太宗气愤的走下山坡坐在山石上,明驸马铁青了脸色目光呆滞。
不多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昭怀赶来,跪地磕头。
“儿臣昭怀不知父皇驾到,未能远迎,罪该万死!”
太宗气恼得咬了牙,打量他,坐在一块大青石上侧头不去理他,待昭怀叩拜过三次,才吩咐众人退下,冷冷的问:“罪该万死,我看你是死有余辜!说,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死而复生
昭怀缓缓抬头,太宗闪电般的目光迅忽投向他的脸。
三年不见,昭怀五官更是俊朗,怕是锦州山清水秀尽写在了脸上。三年前离京时那几分霸道自负的眼神温润了许多,清清淡淡的目光处处显出与世无争的隐者之风。他微抿了唇,但再没有做错事怕受罚的孩子般的紧张嗫嚅,而是一种惊喜后的忧郁。
那头久违的乌发,曾经被地痞无赖截断的五尺长发如今失而复得一般,跪地时拖在身后,令他心痛会沾染了尘埃。昭怀惊惶的神色中掩饰不住惊喜,甜甜的笑意迎着他问:“父皇驾临锦州,儿臣喜出望外,岂敢有丝毫欺君之举?”
“你是,你是晓儿?”明驸马紧拧了眉头,缓步走向娉婷而来的春晓,脂粉未施,清丽出尘,分明是他的掌上明珠春晓。
春晓只停住步,愕然打量他,旋即淡笑道:“大人认错人了,小女乃锦王殿下身边一名笔吏,山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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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答从容,目光中波澜不惊,令明锐和太宗都怀疑了自己的眼力。
昭怀扫了一眼左右的众人,只递春晓一个眼色示意她退下。
太宗只是冷笑,望着他心照不宣的冷笑,起身负手望一眼怒容满面的明驸马,又望了昭怀若无其事道:“这锦江坝工程浩大,造福子孙,因何不据实上报朝廷?”
见父皇忽然调转话题,昭怀反是有些心虚,嘴里平静的对答,眼里却是狐疑不定望向温公公。
明知道父皇看清了春晓的面目,也是龙颜大怒,为何忽然敛住了怒容,装作若无其事。
“走,引朕去看看锦江堰的壮景。”太宗吩咐,昭怀也不便挪揄,一口应了陪同微服而来的父皇游历锦州,介绍三年来修路挖渠开书馆,减捐税等举措,都是随口说来,身边的官员们赞叹不已。
只是昭怀心里忐忑不安,自惊闻父皇到来惊愕的瞬间,他脑海里涌出千百条早已寻好的托辞借口为一切的事情开脱。他料定父皇会大发雷霆,甚至责罚他,但不想父皇听罢如山风过耳,毫不介意,摇了扇子醉情山水,感叹锦州的地大物博。父皇来锦州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过往的百姓见到昭怀都热情问候,看到昭怀恭敬引了一儒雅的长者指点江山四处巡视,也在议论纷纷。
“殿下哥哥,殿下哥哥,娘做的梅子汤,在河里浸得冰凉可口的,快喝。”一个梳着小抓髻的娃娃抱着竹筒跑来,扑进昭怀的怀里。
昭怀摸摸他的头,躬身谢过他,抱起竹筒拧下一节竹节做的竹碗,倒出琥珀色的梅子汤双手奉给皇上低声道:“这梅子汤时锦州特书。”
太宗只望了昭怀一笑,接过竹碗,书了一口,果然清爽润心。再喝时,那娃娃眨着眼乌溜溜的望他。
太宗再回头看昭怀,昭怀面容上没有丝毫骄矜之气,不像昔日咄咄逼人,居功自负,谦谦君子一般的举止沉稳,对答得体,反令太宗心里也有了几分奇怪。
一路走一路聊,太宗触景生情,望着汤汤的河水感叹:“若让太子见到一定赞不绝口,他最喜欢苦读些《水文志》之类的书,推敲古人如何治水。”太宗有意提到太子昭悦,话音里满是关爱,但目光紧紧锁向昭怀那平静的眸光。
昭怀端然一笑说:“锦州治水的事,昭怀曾同九弟书信争辩过,九弟也是恨不得插翅如飞过来锦州看看。”昭怀的答话不管是真是假,也是极其大气,这颇令太宗犯了寻思。
昭怀同太子昔日打得水火不容,同泰王昭恺也是明争暗斗,令人费劲脑汁,如今昭怀却对九弟昭悦格外友爱,这是为何?
“听说你身上的毒驱逐了,日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