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拿了一颗奇特的宝珠不废吹灰之力赢得千金。kakawx.com
来来回回又是三四个回合,昭怀终于赢到了那心仪的明水园田庄。地契交在他手上时,明至仁忽然发狂般跳起来嚷:“把这个来闹场子的混蛋给我绑了!”
明至仁果然是无赖,昭怀眼见彪形大汉们围过来,怕不交出地契金银就要对他不利。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时,忽然楼上一声喝喊:“住手!”
齐刷刷的目光投去楼上,有帘幔遮掩,也看不清人,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搂了个女人在肩头,探了雪白的臂膀从纱幔中钻出头正嘻嘻的笑了向下看。
昭怀都一阵面赤,那女人身子若多探出些,怕是春光毕露了。
但那声音真是似曾何处听到过,深沉有力。
明至仁忽然收敛了,抬头望望楼栏上无奈的跺脚,飞奔上楼,就没能再下来同他纠缠,反是护场的伙计打发他离去。
他大步出了赌场,心中的想法就是速速奔去那明水园田庄看个分晓,如意紧随其后,出来后一见日光眩晕得坐在地上,冒着虚汗求他:“殿下,可不要再来这个地方,若被人知道去,如意会被乱棍打死的。”
“要你多嘴?快,去雇匹脚力。”他吩咐说,却听到咴咴一声马嘶,寻声望去,不远处垂杨柳下系了一匹大宛宝马,膘肥体壮。昭怀忽然记起,是了,这马不是那个突厥商人的坐骑吗?
善败不乱
昭怀快步走向那匹大宛宝马,深栗色密生的毛,体形轻细优美,伸长的脖颈弯曲,举步高雅,带着贵气出众。
他靠近,那马水汪汪的眼打量他,当他伸手去抚摸马颈,咴咴一声长嘶,大宛宝马前蹄飞立,身子跃起,昭怀敏捷的向后一跳闪开。
身后的如意惊得大喊:“留心!”
越是吸引他视线的稀罕物无视他轻慢他,他反越是有征服它的**,他再次靠近大宛驹时,那大宛驹扫视他的目光满是高傲,含了挑衅。
身后一个爽朗的声音问:“喜欢它吗?”
昭怀回身,那个曾在茶肆赠他胡瓜吃的突厥汉子立在身后,笑吟吟的打量他。
“这大宛驹是你的?”他掩饰不住对这马的爱慕问。
突厥汉子笑了点点头,昭怀毫不犹豫的追问:“兄台从哪里得来的这匹大宛驹,好马!卖给我可好?”
他正愁没有脚力,急需一匹好马。
“在下是生意人,来往于天山和中土间贩些丝绸皮货,这马名唤昆仑奴,桀骜不驯,他过去的主人恨不得杀掉他吃肉,是我驯服了它,用一包茶叶换了来做脚力的。”突厥汉子说着,近前抚摸那马的额头,犹豫片刻道:“看来小兄弟也是识马爱马之人,只是我这匹马脾气怪异,若是小兄弟能驯服它,就送给小兄弟自当交个朋友。”
哪里有这种便宜事?昭怀反生出些疑心,虽然他涉世未深,久居深宫,却知道天下没有白得的食物。见他疑心,突厥汉子呵呵的笑了爽朗道:“我久居塞外,若得匹好马举手之劳,不似你们中土难觅骏马。中土的马多是矮小懦弱,千百年来被鞭子抽打掉了骏马的野性豪气,只剩唯唯诺诺的去做牲畜拉磨了。”
言语轻慢却没有恶意。
昭怀近前接过马鞭,突厥汉子见他跃跃欲试,嘱咐道:“小兄弟,生死有命,这畜生野性难驯,若是小兄弟试骑此马有个死伤都同在下无关。”
如意一听急得拦阻:“小主人,快回府去吧,什么马不好骑,不要拿自己的性命玩笑。”
昭怀甩开他喝了声:“少来聒噪!”
固执的翻身上马。
河堤外柳树林,旁边是黄土官道,来玩行人不多,却是被横冲直闯的一人一马吓得四处闪躲,烈马嘶鸣时而狂奔,时而尥蹶子原地踢腾,昭怀一门心思都在驯马上,哪里管得这许多,夹紧马腹,镇定了心神,同这匹野性发作的马较量起来。
他会驯马,自幼观看父皇驯马乐此不疲。只是这些年楚正等谏议大夫聒噪不停,联名进谏阻止皇上冒险驯马,他就再难得一见父皇驯马的雄风。
十二岁时他曾偷偷去试了驯马,被父皇擒住好一顿责备。十四五岁在姑爹军中跃马纵横的两年最是快意,大将们驯马打猎都带了他,古战场浴血搏杀令人热血沸腾,如今□这匹烈马,似又寻回那份塞北驰骋的豪情。
“好身手!”突厥汉子惊得赞叹,那被他驯服后的大宛马温驯的在他□踱着碎步,不再狂踢乱奔。
他在马上一扬眉挑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