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扑扑乱跳,她本能地挣扎,他那只手却毫不犹豫地要向下拉,慌得她拼命挣扎,心在狂跳,眼泪夺眶而出,无助的缩了身子紧紧拉紧自己胸前束帛蜷缩在墙角,眼泪汪汪地抬头,却见他横撑了臂拦她在墙角,岑然自得的望着她阴邪的笑。
“还想试试吗?管教你□出现在家仆面前,在下说到做到!”他话语决绝,带了自负和无礼,还欲盖弥彰说:“在下是逼不得已,只怪小姐你自己不长眼闯进来,还不安分。烦劳小姐请随在下辛苦一趟。”
他握紧她的腕子,生疼的感觉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那手掌上有茧子,该是劳作行伍之人。跌跌撞撞地被她逼着穿绕过几间石室,直奔去后室深深的夹巷。
春晓心中暗惊,这贼还真是有些轻车熟路呢,竟然入到机关重重迷宫般的驸马府金库,如履平地一般,竟然去到这没有金银停放,两旁都是排水的沟渠,来这里做什么?
啪啪,两声叩击声,敲在墙上,墙壁上簌簌的回音。
他低声应:“我在这里!”
窸窸窣窣的响声,竟然墙壁上两块条石被挖开,一道皎洁的月光冲破暗夜闯入昏黄的石室夹道,露出一个将将出入一人的洞口。
春晓记起,这地方是通去后园高高院墙,那墙下有个狗窦,原来这小贼是如此潜入的,但驸马府金库壁坚如铁,如何让这贼闯入的?都怪她大意,盘查不严,遭至今日羞辱。
“辛苦小姐了。”他松手,知道她此时即便叫嚷也是天不应地不灵,那挑衅的目光打量她。
她恨自己的懦弱,从小到大都倔强得不肯轻易的哭过,如今竟然在小贼面前垂泪。
月光朦胧下,不怀好意的手犹豫地伸向她侧头垂泪的面颊,在空中略微滞了滞,竟然还是胆大包天的探向她含羞带怒的粉颊。
她猛地回头,望着那双清亮的眸子,本来看似晨星般粲然的眼,竟然生在这小贼脸上,那眸光愕然地望着她,显得有些呆讷,竟然来擦拭她颊边的泪,气得她毫不犹豫地朝了那腕子狠狠一口咬下。
“哎呀!”凄厉的惨呼一声,那小贼慌得挣脱。
“小贼,你不得好死,早晚绑你去官府大堂打烂屁股游街示众!”她咬牙切齿的骂,手紧紧掩了胸,起伏不停。
尽管嘴里骂小贼,但她隐约猜出来人不是寻常的盗贼,也不像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
诡计多端满眼戏谑,无耻之尤!
洞口嗖的钻进一道黑影,明晃晃的钢刀直指春晓,慌得春晓退撞到阴湿的石壁上。
“不得无礼!”那小贼倒也威严,喝了一句,面蒙黑纱身材魁梧的汉子应了声护送那小贼退下,眼睁睁见那黑影嗖的钻出。
这到底是什么人深夜从狗洞潜入驸马府金库?
惊魂稍定,面颊却带着羞惭惊怒的余热,如何没想到在最安全的地方遇到最惊险的事,咬牙暗骂:“小贼,若让本小姐再撞见你,一定绑你送官,过堂,水火棍打得你魂魄出窍,哭爹喊娘!”
她整理衣衫,衣袖轻拭了泪痕,扮出一副从容的模样。
再绕出到槅门时,翡翠正在焦急地叩门,她开了门,叹口气颓丧而又紧张地说:“是我惹了祸事,一不留心碰倒了架子,好端端的金器摔了,正一件件查看可是碰坏了什么,设法遮掩,少不了母亲一顿责罚。”
家丁探头探脑向里望,不见什么异常,没有吩咐也不敢进来。
翡翠忙吩咐人来收拾一地狼藉。
“小姐,你撞倒了搁架,如何狐白裘飞到了架子顶上?”
她举头寻了翡翠手指处望去,面红耳赤,却胡乱的不知如何答的。
“咦,这是哪里掉出来的?”翡翠俯身拾起一只黄色织锦香囊,上面绣了栩栩如生的一只麒麟,一看明黄色就知是宫中流出的物件。
春晓看似眼生,小心翼翼地挤出那锦囊中一枚浑圆的珠子,眼前为之一亮。竟然是颗明珠,雀蛋大小,光影下浑圆明澈,皎如明月,又澄透如一滴朝露,晃动时珠内体如有一团云雾浮动,灵气氤氲,飘渺神奇,神珠!奇特的宝物,这贼倒还识货。
顿时记起了那贼,这物件应是那飞贼撞倒搁架时被刮落的,难道这盗贼还曾去偷过皇宫或者什么官宦名门?如今这皇家锦囊包裹的宝珠遗落在驸马府反成了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灵机一动,计上心头,心里暗喜。这小贼若是贪财,一定还会回来寻这颗遗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