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云瓶听完这句话，笑容逐渐变大，又问了一遍。

“你什么专业？”

“文史专业。”

“这玩应儿你真不用去北京闻，咱德运设不是有的是学习的资料……”

说着，栾云瓶还指了指后台的卫生间，然后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子。

“呸！没有文化！文学历史明白吗？中文系安德斯担（uand)？”

“哈哈哈哈哈。”

突然，秦牧感觉听到了笑声，还有鼓掌的声音，但是细微地让他感觉像幻听一样。

他和栾云瓶对视一眼，然后两人面不改色地接着往下说。

“你怎么就中文系了？你有什么才学啊？”

栾云瓶一脸嫌弃地说道。

“我博览群书！看的书多！”

“哦？”

“咱们天朝有一个五大名著，你看过么？”

秦牧左手伸出五个手指比划着，右手还叉着腰，俨然已经完全说嗨了的样子。

“你说说。”

“头一本啊，凉水泼山！”

这话一出，弹幕里的观众们都反应了一会儿，什么凉水泼山？这是啥玩意儿？

“我听着都冷，就你这样的要不还是练练相声第五基本功吧，人家那是水浒传！”

秦牧掰着手指头还想着下一本呢，栾云瓶就一转身子，满脸嫌弃地纠正道。

“就是水浒传！还有……红楼梦有没有？”

“有！”

“西游记有没有？”

“有啊！”

“还有三三三毛……三毛流浪记，有没有？”

秦牧一脸认真地说道。

“什么啊！”

“三……刘老根！”

“哈哈哈哈。”

“刘老根可还行哈哈哈。”

“梦幻联动了，我最爱的德运社还有刘老根大舞台有一天竟然能同时听到，爱了爱了。”

“秦牧上台怎么有种秦霄傻附体的感觉，明明台下又文静，又聪明。”

“这才是表演！秦牧简直天生吃这碗饭！”

“他俩的配合好默契啊！”

“参考dilidili里的物料，秦牧和栾云瓶以前合作过相声，秦牧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

“没那回事儿，三国演义！”

“啊没错就是这个，还有什么？”

秦牧底气不足地问道。

“你不五大名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