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个烧饼夹上了一些咸菜,卫燃就坐在给最后一块板儿预留的门槛儿上,一边吃一边耐心的等待着,时不时的,还会热情的招手回应着一些和自己打招呼的路人。
七点20分,填饱肚子的卫燃在裤腿儿上胡乱擦了擦手,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他也该做些准备了。
转身钻进烧饼铺,卫燃将木柴填进吊炉里继续烧着,哪怕他已经不打算继续打烧饼了。
7点25分,他打开烧饼铺的后门检查一番,随后重新回到了铺子里,扯下自己的床单,将四个角钉在了墙上,随后把店里剩余的面粉全都倒进了床单里。
一切准备就绪,他摸出怀表看了一眼,随后将竹子做的躺椅挪到了撑开的床单正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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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并没有躺下了,反而挤出了预留的那条门板缝隙,重新坐在门槛上,用他那破锣嗓子胡乱哼唱着从戏班子里偷听来的几句戏文,顺便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7点49分,眼瞅着距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十分钟的时候,却有一队凶神恶煞,看着和地痞无异的人径直走向了豆腐坊!
是你们几个?
卫燃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他可认识对方,“当年”领头儿的那个可是把自己的钱匣子抢了个干净。
只是,这些人突然登门造访,那么“猪儿虫”又在哪?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问题,那个当年抢过自己钱的男人已经攥着程兵权儿子的脖领子,在程兵权一家人的哀求和哭喊中走到了路边。
“猪儿虫已经被抓,另有人负责营救,解决这些赶快撤。”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背着竹篓的苦力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低声说道。
看了眼对方背篓和后腰处藏着的武器,卫燃起身从案板上随手抓了一大把面粉用报纸包好,随后又拿上还剩下十来个烧饼的菠萝盖住另一只手里的纸包,迈步走向了街对面。^精~武.晓?说*网· ·已!发_布¢蕞`新-章*洁`
“军爷,军爷?”
卫燃刚刚走到路中间便点头哈腰的热情的打着招呼,“烧饼,我给您送烧饼来了。
这两年多亏了您照顾,您消消气儿别跟孩...哎呦呦!”
伴随卫燃夸张的一声惊呼,他手里装着烧饼的笸箩也跟着往前一送仿佛要飞出去。
就在他利用这意外引起所有人注意的时候,程兵权和黄木匠各自的袖口里,已经滑出了一把木工常用的羊角锤子,而那个提醒卫燃的苦力,他也抽出了一支盒子炮横举在手里,同时一把拽住了程兵权儿子的胳膊。
与此同时,卫燃却已经将那一包面粉扬了个满天都是,他手中也出现了一把毛瑟刺刀,在那只拽着小孩子脖领的手爪子上快速划了一刀。
剧痛的刺激之下,这个不知来历的混混头子在同样一声哎呦呦中松开了手。
可惜,几乎全都扬在他和周围人脸上的面粉让他们根本就睁不开眼睛。
“咔嚓”
卫燃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与此同时,程兵权和他的老丈人,也已经挥动手里的羊角锤各自砸在了挟持他们的那俩持枪者的脑袋壳儿上。
“去我的烧饼铺,从后门儿走,拿上案板的包袱,这里交给我,快点!”
卫燃催促的同时,已经一个朝天蹬蹶在了抓着程兵权妻子头发的小混混下巴上。
眼见这里此时就只剩下了最后两个而且还被那名用身体护着孩子的苦力拿枪指着。
卫燃迈步走过去,一脚踢中了其中一个裤裆,同时也抱住了另一个,干脆的扭断了脖子。
“嘟——!”
即便他们的动作如何迅速,远处却还是传来了警哨的刺耳声音。
“愣着干嘛?跑啊!”
卫燃催促的同时,已经从两具尸体的手里捡走了盒子炮,双枪盒子炮,他可早就想试试了。
在他的催促中,程兵权咬咬牙,带着一家,跟着那名苦力跑进了烧饼铺。
“你们走!我来断...”
“断个屁!赶紧走!拿上那个包袱!”
最后进来的卫燃催促间,已经抄起最后一块门板,在外面隐约传来的呼喊声和哨声乃至枪声中上,好了最后一块门板并且用门杠死死顶住。
紧随其后,他又扯下一直在吊炉里烧着的木柴放在了躺椅上。随后将泡在水桶里的酥油碗捞出来,挖了鸡蛋大的一坨酥油抹在了火堆正上方的床单上。
匆匆做完这些,他也跟着跑进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