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看了又看,也拿着验了真假,发现这支票是真的之后,他有点恋恋不舍地将它还给步鸣:“这一次多谢你了。”
步鸣拿手一推说道:“这支票你收下吧。”
“无功受禄,寝食难安,我还是不要了吧。”
虽然说大金表这么说,但是他咽口水的声音却出卖了他。
“我找你有事,金先生,要不然咱们屋里说?”
大金表瞥一眼步鸣,带着疑惑把步鸣请进了屋。
屋里摆设很简单,看上去也就比家徒四壁强点有数。
大金表装模作样地要去泡茶,结果翻遍了屋里也找不到茶叶,最后拿出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炒的大麦来,用温吞水泡了泡,就拿出来待客了。
步鸣接过这茶水却不敢喝,虽然说他百毒不侵,但是这种可疑的东西步鸣本能地抗拒。
他把茶杯一放说道:“金先生,我这次来是向你打听一个人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地这安北最强的采参人?”
“你们在找他?”大金表的脸色一变。
他把怀里焐热了的那张支票拿出来,一点也没犹豫地递还给了步鸣:“这钱我不能要了。”
“为什么?”
“因为你们找晚了,采参人王十四,早已经死了。”
“王十四?原来那个采参人叫王十四啊。”步鸣说道,“就算他死了,他应该也有家人吧,有没有后代传人之类的?”
大金表苦笑道:“家人倒是有的,有个不争气的儿子,不会采参,就会放贷,他那个小贷公司啊,要不是老子这些年一直支持,他们早就饿死个屁的了。”
步鸣心中一动:“刚才那个毛驴子,难道就是采参人王十四的儿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