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的母亲大声尖叫:“谁也不能碰我儿子,除非你们先杀了我。”
步鸣耸耸肩膀:“雷家主,如果不让我验尸,那就无法证明我是凶手,对我的指控也就到此为止了。”
“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成全你。”雷豹挥了挥手,雷家那边上来几个人把雷庄的母亲给架走了,他自己抽出腰刀来:“你说吧,要我割哪里?”
“麻烦雷家主先切他的咽喉。”步鸣随手一指。
雷豹出刀,一刀割开雷庄的咽喉,步鸣往前凑了凑,看了几眼,然后又指挥道:“再割他的胃部,就在这里。”
雷豹又是一刀,割开雷庄的胃。
“还要割哪里?”
“不必了,已经够了,”步鸣向着大家招手道,“大家都可以凑过来看,下面我就给大家分析雷庄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不是你打死的吗?还用分析?”雷豹冷笑。
“非也,不知道雷家主懂不懂什么叫验尸,其实尸体是会说话的,雷庄的尸体也一样,会为自己明冤。你们知道打死的人跟中毒死的人有什么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死了吗?”雷豹不屑。
步鸣看一眼祁家的那个祁刑头:“相信刑头应该听说过不同死法的区别吧?”
祁刑头略点一点头:“我自然知道,你接着往下说。”
“我之所以让雷家主剖开喉咙与胃部,是因为这两个地方是毒药必经之处,只要是中毒,在这两个地方都可以验出来,现在看雷庄的喉咙乌黑,胃里有黑色血沫,这就证明了他是中毒而亡,并不是被我打死的。”
“那也不一定,你怎么证明被打死人不这样呢?”雷豹不服气地说道。
“这个很简单,麻烦雷家主再打死一个孩子,再剖开他的尸体对比一下就可以了。”步鸣目光灼灼,看向雷仁他们。
雷仁他们只感觉后背阵阵发凉,差一点就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