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处理完的黄鳝都收起来,等着明天再找点蒜苗一炒,来个爆鳝片,那味道想想都美得慌。
师父让我往小盆里添加一些其他的药材,都是一些现成的药材,师父那里都有。
调和了一下,用力搅拌了好久,终于算是调制出来一盆药水。
我也不知道师父到底是什么意思,便问道:“这些黄鳝血是用来干什么呢?”
师父又卖关子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带着我挨家挨户走,用哑狗功把各家的狗都弄得默不作声,然后让我用手浸着黄鳝血,拍在他们的家门上。
挨家挨户,无一例外的。
等我们把一盆黄鳝血拍完了之后,便将盆子洗了洗,也洗干净了自己的手,然后才回到戏台的后台,找了个地方猫了一觉。
第二天一清早,丁家族长便匆匆过来找桑神婆。
丁家族长的脸色那是相当不好,两眼通红,显然是一晚上没睡:“神婆啊,你可得帮帮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们村里昨天晚上突然闹起了鬼拍门,家家户户都有鬼拍门,早上起来一看,门上有好多血手印,好多人都吓坏了,这不嘛,要我过来请你过去。”
桑神婆却是摆起架子来了:“我估计是这个鬼拍门是因为看到你们对象们这些人不尊敬,才会发怒的,替我们打抱不平,挨家去你们家去拍门去了。”
丁家族长被桑神婆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这话说不过去,但是这种特殊情况之下,他又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