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多久这酒铺子里的酒就不好卖了,她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这种责任与负担,该正式去开始自己的人生了。”
我听着师父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可又觉得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要是我是酒铺子老板,这祖传的铺子到我手上黄了,我一定会十分伤心的。
不过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会怎么选择,这酒铺子若是黄了,对她到底是一种解脱还是一种愧疚的枷锁。
师父见我还是过意不去,便说道:“其实今天在这小酒铺里咱们是一绳牵双羊,除了这个姑娘酒铺子里的酒虫之外,还有另一件天灵需要咱们去牵。”
我突然想到之前师父随手弹了一滴酒水在那个无赖恶客的身上,难道师父是想从他身上顺手牵羊不成?对于这种恶人,夺了他的运气,憋走他身上的天灵地宝我是半点负担都没有,所以我催着师父说道:“那还愣着干啥啊,咱们赶紧把那个家伙身上的天灵给憋走吧。”
师父却是拿竹竿子敲了我的脑袋一下骂道:“小子你这急性子真是害人不浅,顺手牵羊也得讲策略的,哪有愣牵的,那个无赖恶棍不好惹,咱们两个瞎子要不有点准备,一会还不得吃上一顿老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