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穿过秋天的田野。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从车窗往外看,金黄色的稻田在蓝天之下显那么漂亮。
这会儿车上的人不算太多,也有人脱了鞋子躺在座位上,这位老兄穿的是胶鞋,估计有半年没有洗脚了,那臭味熏得连苍蝇都不敢往前靠近。
绿皮火车穿过秋天的田野。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从车窗往外看,金黄色的稻田在蓝天之下显那么漂亮。
这会儿车上的人不算太多,也有人脱了鞋子躺在座位上,这位老兄穿的是胶鞋,估计有半年没有洗脚了,那臭味熏得连苍蝇都不敢往前靠近。
不过有句话叫做自己脚臭自己不知道。
这仁兄一点熏着别人的自觉都没有,反而饶有兴致地抠着脚丫,时不时把一整片皮抠下来,还放在鼻子边闻闻然后再往窗外一扔。
这火车上的风是贴着车厢吹的,这一块脚皮飞过几个车窗,再次返回,落在几个打牌人的桌子上。这几个穿着喇叭裤烫着波浪头的年轻人可不是善茬,立刻就骂起街来了。
他们骂了几声也没有人搭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沿着车厢找了过来。
结果一下子就发现这个抠脚大汉正在享受独自抠脚的幸福时光。
于是这些喇叭裤年轻人一下子冲上来,指着那抠脚大汉的鼻子骂起来,还有几个已经撸起了花衬衫的袖子,一口一声国骂地骂开了。
还有一个小胡子一把揪住了抠脚大汉的衣服领子,狠狠地说道:“你害得老子输了钱,你得赔老子钱。”
那抠脚大汉完全懵了,他哪见过这种架势,当即吓得双腿哆嗦,一个劲的告饶。
可是这些家伙哪里肯放过他,甩了两个大耳光之后,又抬脚踹了他几下。
有个小子叫道:“你个乡巴佬,踢你都脏了我的鞋了,给老子舔鞋。”
周围许多乘客看到这一幕,却也不敢上前劝架。
我在一边看着,虽然觉得这抠脚大汉的确不太文明,但是也不至于落到挨打的份上。
正想出手阻拦,师父却是伸手一按我的肩膀,把我按回到座位上。
“咋了,他们太欺负人了吧。我不打这回抱不平我心里不痛快。”
“小子你阅历还是太浅啊,你再仔细看看,再下结论。”
我一听师父这话挺奇怪的,不过师父让我仔细看,我就仔细看看。
观物入微我都用上了,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啊。
就在这时候,突然那个揪着抠脚大汉甩耳光的那个小胡子突然捂住肚子叫道:“哎哟,真是疼死我了。”
说完突然倒在地上,抽了几下之后竟然直接断了气。
而他的同伙们一看这小胡子莫名断了气,也害怕起来,纷纷警戒。
可是接下去第二个喇叭裤也是一捂肚子:“疼,疼死了。”
说完跟小胡子一样,倒地抽抽,口吐白沫,转眼就死了。
一下子死了两个人,剩下的其他人就跟见了鬼一般,有一个喇叭裤大叫一声:“鬼啊。”
他说着扭头就跑,跑出三五步,腿一软,整个人就趴下了。
他们在一起打牌的一共四个人,这会儿已经死了三个,还有一个小子倒是机灵,一看自己的同伙全都死了,扑通一声跪倒在那个抠脚大汉的面前,不停磕头道:“好汉你饶了我吧。”
那抠脚大汉冷笑两声:“饶你?也行,给老子舔鞋。”
为了活命这小子真的就给这抠脚大汉舔鞋。
他这一舔,自己恶心坏得想吐,而我们这些看客比他反应还大,一半人都吐了,估计大家都后悔看这一场热闹了,这回去以后估计怎么也得两三年不敢吃猪手了。
师父看我忍着恶心快要吐出来的样子,嘿嘿坏笑:“这回你看明白了吗?”
“现在我明白一点了,只不过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当然了,你看不出来也是正常的,这家伙也是一名羊倌,只不过是野羊倌,不是五花八门当中的人,不知道怎么得了一段羊倌传承,擅长使毒,表面上看忠厚老实,人畜无害,实际上心狠手辣,人称藏钩蝎子刘一手,早年间也是名动江湖,现在却已经销声匿迹多年了,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他。估计这一次他跟咱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吧。”
“和咱们一样?你是说他也收到了风声,去往金乌,打算凑这个热闹?”
“十有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