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尊鼠首雕像。
静静伫立在一个洁白的圆圈当中。
这个洁白的圆圈十分光滑,走在上面,发现这洁白的圆圈能倒映出来我们的人影。
我们仰望这鼠首雕像,发现这雕像好像也在注视着我们。
跟这鼠首的雕像对视的时候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这只老鼠我曾经见过一般。
于师叔在一边问师父说道:“老瞎子这怎么回事,咱们辛苦了这么久,就为了这玩意?”
师父有点尴尬,老脸一红嘿嘿笑道:“我哪里知道,说不定这老鼠只是一扇门呢。”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鼠首。
突然他惊叫一声:“我明白了,你们看这老鼠下巴上面有东西。”
我用观物入微看去,好像的确这老鼠下巴上有点东西,不是别的,好像是一个字。
只不过这个字像字又像画,除了笔划之外还有一些圆点。
我识字不多,认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于是我把这图案给画出来,递给师父。
师父仔细打量着这图案,一边看一边摸着下巴,都快把自己的下巴都给摸秃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估计是个什么密码,只要猜对了,说不定咱们就能从这里得到咱们想要的东西。”
于师叔不以为然,冷哂一下:“老瞎子你可真是吃铁丝拉笊篱,这是真能编啊,还密码呢,那你说这密码要怎么破?”
师父双手一摊:“那我哪会啊,这猜谜的事情,还得交给高明小子,他文化浅,识字少,倒是不会被文化给限制住了,上回那些时妖文不也是他猜出来的吗?”
我只当师父这是表扬我了,当即拿出研究的劲头,细细打量着这图案。
不过无论我怎么看这图案,也看不出来半点端倪。
看得久了只觉得头晕眼花,眼睛酸胀难忍。
揉了揉眼睛,我不再看这个图案,而是寻思着我破解这密码的方向是不是有误。
首先这鼠首雕像上的图案是我们发现的,但是发现之后师父先入为主地认为这就是一个密码,可万一不是呢?
那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
我心中暗暗寻思,要是它不是密码,又会是什么呢?
正这时候,天空之上月亮升起。
蓝色的月光落在这白色的地面上,地面反光,好像往一个点汇聚过去。
一般来说,凹镜才会聚光,一般人用的手电当中就有凹镜,我见过有学校的孩子拿它做实验,用来点火柴啥的。
可是这白色地面好像很平整啊,它的光是怎么汇聚到一起的呢?
汇聚到一起,光点?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明悟,难道说这白色地面的作用就是将月光汇聚到一起才修建的?
这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光线在这里是被扭曲的,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现在身处在一个幻境当中。
我让师父抽了一口烟,对着空中喷了一口,却是发现这烟直上直下,空间或者光线都没有被扭曲。那么就有一种可能是我们现在身处在一个幻境之中。
我再次拿出破幻石来,这一次,破幻石倒是起了作用,把我们脚底下的洁白地面给消除掉了。
这么一看我们都是吓了一跳。
我们脚底下竟然是空的,我们全都是凌空站在一尊同样也是浮空的鼠首雕像身边。
在我们的脚底下,却是一口银色的大锅,月光是照在这大锅上,才被反射出来聚在一点的。
这口大锅是不停漂浮着的,还会移动位置,这才造成了反射的月光投到一点上。
这一点却是会不停移动的,我估计这一个点能够移动到老鼠下巴上的那个图案上。
或者光照着这个图案的时候,会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
只不过真的会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我的目光望着底下漂浮着的那口银色大锅,目测一下它的动线,却是发现好像无论怎么漂,这个光点都无法照到这图案上去。
师父十指乱掐,眼皮不停翻着,嘴里喃喃念叨道:“东十五,南二十,东十八,南二三……”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算个啥。
算了一会儿,他又对着这水面发了几记渔鼓,这种渔鼓发声之后接收到回声,便可以判断出来长宽高,相当于无比精确的回声定位。
这一招也是我们刚刚从擂鼓山学到的。
只不过擂鼓山他们拿这种方式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