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他淡淡挑眉,“不过都是该推的行程。没有为了谁。”
眸光扫向一旁的阿江。
阿江悻悻站在一边,看了眼老爷子。
封老爷子气得脸如猪肝色,猛然站起身,“你……你莫要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若不是你义父失踪不明,这封氏集团的总裁之位哪轮得着你当!别忘了,你母亲当年……”
封司渡俊朗的轮廓带着一抹阴鸷。
他的侧影深冷,眉梢渐渐上移。
“我母亲?”
站起身,双腿修长。他讥诮的勾唇,“怎么。祖父是想算旧账。”
挺拔的身形逐渐靠近,巨大的黑影笼罩。
带着强烈窒息的压迫感。
封老爷子逐渐的变了脸色,只见封司渡正俯身弯腰压来,被迫的向下坐着。
“你……”
怒气腾腾的揪住心脏,拿手指着封司渡,“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跟你母亲一样。”
阿江跟两个保镖脸色一变。
齐刷刷的看向封司渡。
封老爷子剧烈的喘气,心脏绞痛。
“在我车里放了监控的人,不是你么。”封司渡冷嗤一声,均匀的骨节没入风衣中,不咸不淡的拿出一把。
“要说喂不熟。”他勾笑一声,“孙儿不及祖父这条老狗手段阴险。”
那把东西抵在他漆黑的碎发上,被他缓缓的摩擦着。像是在隔靴挠痒。
阿江立时紧张上前道:“封爷!使不得!”
封司渡灵活的转了圈手里的东西,转扣紧了扳机,抵在了封老爷子的侧后脑勺。
封老爷子心脏漏了一拍,提到了嗓子眼。
“……阿渡,你这是想干什么!”
保镖齐齐的冲上前,可碍于封司渡手里的那把东西不敢动,双手举起。
“三爷,有话好好说。”
保镖的脸上渗出冷冷的密汗。
封司渡眉间慵懒,指腹摩擦着手上的东西,正面对着老爷子,倚在公务桌前。
“没什么。”
他把玩似的转着,“手痒了。拿出来溜溜。”
封老爷子脸色铁青。
剧烈的捂着心口,大口的喘着气。
“阿渡……你知道,我并非有苛责你之意!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断送自己的前途。这些年,我一直不同意你身边有任何女人,就是因为这一点!”
封老爷子认定,女人都是祸水。除了给男人暖床用,没别的好事。
“虽然,外面那些人说话会难听了些。但我深知,你也对女人没心思。只要不耽误公司公务这一点,其他我都能答应你……”
闻声,封司渡冷冷讥诮。
他单手没入西装裤,另外用那东西继续在漆黑的碎发上摩擦着。
似是在想什么。
“可能祖父还不清楚自己的立场。”
封司渡嗓音低沉,薄唇微抿,半晌启声道:“没了我。封氏集团会落入到虎豹豺狼的口中。所以——”
“祖父该逗鸟逗鸟,钓鱼钓鱼。就是,别管我的事。嗯?”
他声音冷冷低磁,宛若寒冰。
“你!”封老爷子气极了,忽而掐住自己的心脏。
头部涨红的仰起,大口喘气。
“……董事长!”
“快,快送医院!”
保镖见势不对,惊慌失措的将人捞起,背着下去。
封司渡扫了眼杵在原地的阿江,“去开车。”
阿江点头,捧过车钥匙,躬身下去了。
南州,第一医院。
护士火急火燎推开病房门,“王医生,刚送来一名心脏病患者,快来!”
“送进病房来!”医生说道。
护士推着移床,将封老爷子送到了裴老太的病房。刚好,一个房间里,两个病床。
邱慧看惊讶了。
“这咋回事啊,扎堆犯病啊。”
“谁啊。还带保镖过来!”
只见两名保镖挤了进来,在床头两侧。
裴家人自觉让路。不耽误医生诊治病人。
时枝闻到一股熟悉的淡淡的檀木香,她抬头看向病房门外。
阿江伸手,在一旁簇拥着:“封爷,这里。”
封司渡微微俯身,挺拔如松的身形进了病房。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