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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被阴了

来一群人将我和小凤按在了当场。

先进来的是便衣,后进来的是穿着制服的刑警。他们当场就从下房里面找到了金钟,这次可算是人赃俱获,直接就把我和小凤弄进看守所了。

进去之后,他们就开始不停地审问,我只有实话实说,告诉他们,这东西是从陈世杰的老宅里弄出来的,但是我没说是林美娇弄出来的,只是说我弄出来的。估计小凤也明白怎么说,他也不会把林美娇牵扯进来。

我一直强调,把这东西弄回来,就是为了要送回法学寺的,并不是要讹诈法学寺多少钱。我的腿有病,确实缺钱,只是希望法学寺能赞助一点,等有了再还。他不愿意借也没问题,我们不强迫,还是会把金钟送回去的。

但是这种说辞在警察这里是站不住脚的,既然是要借钱,就该先送回金钟,再借钱。这样才是光明正大。这金钟还没还,就借钱,这是什么?这就是敲诈。

最关键的是,很快,陈世杰就被传唤到了咸阳公安局,陈世杰的证词是什么我不清楚,反正很快,陈世杰就被放掉了。

后来我才知道,陈世杰买通了法学寺,说这东西弄去秦皇岛就是为了内部展览的,是给业内人瞻仰跪拜的,想不到在陈家铺子老宅被盗。

陈世杰心狠手辣,直接就说是我盗走的,也没有牵扯进来林美娇。他是想成全我,让我进去就别出来了。

这个案子一直拖到了秋天,检察院发起公诉,法院传唤证人,开始审判。我和小凤没有钱,政府给我们指派的律师一直抱着敷衍我们和讥讽我们的态度,他就认定我俩是贼。

小凤是惯犯了,这就更加的难以得到法官的信任。于是,我身为主犯被判刑五年,小凤被判了四年半。就这样,我们被判刑之后先是送回了看守所呆了有上个月,然后送去了新疆劳改农场摘棉花去了。

我们到了新疆的时候,我的腿竟然有了一些力气,并且痒痒的,也不怎么疼。我明白,好像我不会残废了。每天跟着就这样摘棉花,说心里话,摘得很腻歪。

我们摘棉花只有每天八块钱的补贴,练玥和林美娇老黑也去摘棉花了,每个人每天有二百块钱的收入。

到了劳改农场相对自由很多,我们和管教关系不错,老黑也经常去送礼,这样一来,我和小凤还能时不时和老黑他们三个小聚一下,喝点小酒。

反正我和小凤想好了,也不打算逃跑。能跑去哪里呢?就等着刑满释放之后,看我不弄死陈世杰和法学寺的那个老秃驴。这俩家伙太不讲究了。幸亏当时只是想借十万块钱,要是借一百万的话,还不判我十年啊!

棉花摘完了之后,我们就被送去了砖厂。

砖厂的工作就是从土岗子上取土,然后用机器压成土坯,我们把土坯推进砖窑码好,然后把烧好了的红砖和青砖都推出来,堆成垛,车来了就装车运送到城市里面。

这工作非常的苦,人家才不管我是不是腿有毛病,有毛病就少干点,但是闲着是不行的。

就这样,我每天拉着一辆小车在砖厂走来走去。我的身体在逐渐消瘦,但是我的右腿却越来越粗,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这条腿有力气了。

并且最奇怪的是,我断了的右手中指位置,竟然长出来一个肉疙瘩,这肉疙瘩每天都在生长,竟然有了手指的形状。

我这时候开始怀疑自己有了蜥蜴的能力,这壁虎也是蜥蜴的一种,壁虎就有断尾之后再长出来的本事,我看到过长了两条尾巴的壁虎。

有些蜥蜴也是可以断尾巴自救的,当什么东西去追他的时候,它就会把自己的尾巴断掉,这条尾巴会在地上跳来跳去,然后追逐的家伙就会被尾巴吸引,蜥蜴也就跑掉了。

难道我的身体也是可以自愈重生的了吗?

也就是这天夜里,我和小凤在炕上睡觉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右腿不对劲。这几天我都觉得这右腿有些肿胀,皮肤有干瘪的症状。这天晚上我坐起来,觉得右腿特别的痒,我就开了灯,脱了裤子检查右腿,这腿痒的出奇,而且是从里面往外痒,想抓又抓不到。

我骂了句:“妈个比的,这是怎么了?痒死我了。”

小凤听我嘟囔,也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看着我说:“老陈,你这腿是不是彻底烂掉了?怎么都抽抽了啊!”

我说:“痒死了,小凤,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

小凤过来,用手敲敲我的腿说:“老陈,你的腿已经干枯了啊,怎么听着和敲木头差不多啊!实在不行,我们就截肢算了。”

我说:“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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