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报出名姓,南宫岩立时大惊:“原来是八侠,难怪气度非凡。”
“明明就是第一次见面,说话却像老朋友。你们大……男人真是假。”本已打算回房的玲听到这些人说话那么假,又认不出插嘴。她本想说“你们大人”,但觉得这样一说就显得自己小,还会得罪小姐。不如改称男人,还把自己和绣排除在外。
众人看着她那孩子气的话,不禁莞尔一笑。看见她回到房中,房门一关上,众人的脸色都是一变。虽然现在众人都是谈笑风生,但也都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这里还有个杀人犯。大家对他又不了解,又怎知他是否有埋伏,因此所有人的警惕都没有放松。
就在小玲反手关上门时,众人看到她想夺门而出却被打回去的身影。众人不及细想,陈平已飞身上了二楼,破门儿如。过了一会只见全身蒙面的黑衣人被扔了出来,只见那人的双脚已然受伤,显然是被陈平的飞剑所伤。
南宫岩一见有人偷袭,立时以拳指着虬髯汉道:“是你的人?”
虬髯汉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那人,不屑道:“我向来独行,即使事前找人帮忙布置、安排,事件发生时我只单独行动。”
南宫岩不再问他,走到那个蒙面人的身边问道:“你是何人,到此所为何事?”
那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用力一咬藏在牙齿内的毒药,立刻七窍流血而亡。
“事情败露便自杀,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别人,能训练出这种杀手不多。”
“是寸草不留的人。”小绣只是在一旁冷冷地说道。
众人听了一惊,而南宫岩听了更是一愣:“姑娘是如何一眼便看出他是寸草不留的人?”
“因为我也是寸草不留的人。”
“那么,这是你安排的人?”南宫岩疑问道。
“不是,他们只是要杀我,所以才安排这些人。”
南宫岩依然有些不解:“杀你!你不是寸草不留的人吗?”
小绣冷笑一声:“在他们眼中,我曾经是寸草不留的人。现在的我是一个失败者,同时也是个背叛者。”
听了这样的话,南宫岩有些激动的说:“那么说,你对寸草不留内部的情况应该很了解了。”
大家都知道南宫岩话中的意思,他是想通过小绣了解寸草不留的真实情况。
不过小绣的话却让他失望了:“不,我们这些杀手根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我们只被告知两件事:杀什么人,消耗多少财物去杀。”
“既然这样,你的离开对那个组织没有任何的损失,他们为什么还要耗费大量的财力、物力来追杀你?”南宫岩此时的语气一点也不想询问,更像是盘查。
小绣也感觉到南宫岩对她的不信任,因此她要把事情都解释清楚才行:“污点。不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他们在生存发展中,总会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这个组织是善是恶,当他们的路途中遇到污点,他们总会用自己的方法抹去。”
“就用一个人去抹去污点,这似乎不大可能。”
“他们并不是只打算用一个人,而是因为有捕头大人在,他们不得不改变计划。所以捕头大人还是快些交案吧,不要趟我们这趟浑水了。”
这话说得南宫岩倒是觉得有趣:“你这姑娘说话倒也有意思,别人被追杀,都是希望有官府的人来保护,你却将我往外推。”
“或许他怕你也将她抓捕归案吧。”虬髯汉不合时宜的插一句。
“她若怕我抓她,也不会在我面前暴露身份。我想她应该是想与敌人做正面对抗。”
“不错。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与其每天被人追踪、监视,还不如和对方明刀明枪的对一场来得痛快。”
南宫岩走了,押着犯人回去交差。而店内也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只要有钱,砸毁的东西立刻有人搬走,并很快有人换上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