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了胆子探头去看,只见仇大妈姿势依旧,丝毫没有察觉。
“你这力道,给他搔痒都还不够,怕个毛嘛!”孟老头忍不住讥刺一句。
孟池一脸黑线,不去理他,又去拿长杆。
这一次他万分小心,倒没有再戳上她手臂,可是她那手臂比孟池大腿还粗,加上脸上横肉,空隙本就太小,这时候口水还淹没了钥匙,孟池鼓捣将近半小时,虽然没有惊动她,但是那钥匙怎么也不能上钩,时间越久心里就越烦躁。
孟老头也替他着急,“你说你笨不笨,这点勾当都做不来真是太废物了。”
孟池本就烦躁,给他一说彻底懊恼,“你个老不死,你是存心为难老子,这生意老子不做了!”
这一念想生去,手里猛一用力,要抽回那长杆,可是这一下力道用偏了,用力一扯没有扯回,又再用力,还是没有扯回,接着却听“啊”一声。
孟池赶紧细看,这一惊魂飞天外,只见长杆上的小勾已经勾在了仇大妈鼻孔里面,仇大妈身子跟着往前已经窜出一半。
“快收,快收……”孟老头也急催。可是已经迟了,跟着仇大妈大口一张“阿嚏!”一声,口水鼻涕飞出窗外,孟池只感满脸犹如下雨。
随着仇大妈那一声喷嚏打出,“咔嚓”声响,她身下桌子应声而散,一张桌子竟被她一个喷嚏打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