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再不伺候朕宽衣,这天,恐怕都要亮了。”
无奈,颤抖着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衣襟,古人的穿衣繁缛,特别是他,一国之君,我磨磨蹭蹭不知解了几分钟,他终于忍受不了,拍掉我的手,倾身就向我压来。
“不要!”我拿手去抵挡他结实的胸膛。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